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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竹影中,品味草堂里杜甫的忧国忧民

成都大运会期间,我携着家中幼妹去草堂拜访了那位自称少陵野老的伟大诗人——杜甫,而这草堂正是其在避难“安史乱”时修建在浣花溪旁的茅屋。

去的那日,盛夏的热已进入巅峰,悄无声息地缓缓转向衰落,天空飘洒着蒙蒙细雨,雨水一点一滴将草堂内直耸入云的树、竹洗刷得干干净净。随着曲径通幽,院内一览亭前的荷叶在雨水的冲刷下尽显翠绿,风吹叶举之时,阵阵荷香顺着水榭楼亭迎面拂来,阴雨天的闷热与烦躁蓦然间便消失地无影无踪。不知一千年前的哪位先生是否也是在这样一个雨日,撑着自己已渐岣嵝的身姿,一手紧紧抓着竹杖,一手指着那几个顽童,看着凌波轻婉,听着蛙鸣鱼跃,随后独自叹息。

在我的脑海中,李白的模样总是那样年轻,及时如前些日子火爆如斯的《长安三万里》,其中虽是暮年老已的诗仙,但亦是神采飞扬,精神奕奕。而杜甫,无论是青年时期,还是垂垂暮年,他的形象永远如教科书中绘制的那样,是一位抬头西望,面色沧桑、皱纹密布的老者。许是他客居长安十年,仕途失意,郁郁不得志;也许是他奔走献赋,无人慧眼识珠,始终过著贫困的生活;也许是那由盛转衰的大唐,生存如履薄冰的百姓和如萍漂泊的自己。

步伐不由得随着对那老人的心疼而变得沉重,自家房屋已如此破损至此,心中却依旧是“大庇天下寒士”的希冀与凌云壮志。看着眼前不知修补完善多少次的茅草故居,可能早已不复千年前的模样,但青砖红墙上的竹影斑驳里,是先生仰天长叹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”,满目的沧桑模样。(伊金霍洛供电公司 张雯 )

[责任编辑:王新国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