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纳博科夫:情感被挟持之后饱受折磨

庶出的标志

作者:  [美] 弗拉基米尔·纳博科夫

出版社: 上海译文出版社

原作名: Bend Sinister

译者: 金衡山出版年: 2017-8-1

页数: 233定价: 48

装帧: 平装

丛书:纳博科夫作品系列

ISBN: 9787532774357

内容简介

纳博科夫移居美国后第一部长篇小说,中文版首发。

一场文字的瘟疫,幻想和怪念的产物。

一颗充满爱意的心的跳动,情感被挟持之后饱受折磨。

一个荒诞的警察国家,浑噩无知又胡作非为的国民通性。

小说的背景置于一个荒诞不经的警察国家,人们信奉埃克利斯主义,追求整齐划一的埃特盟(普通人)式生活,浑噩无知又胡作非为是国民的通性。主人公克鲁格是该国的精英知识分子,享誉海外,为了让他为新政权背书,独裁领导人巴图克百般尝试却不得法,最后挟持了克鲁格幼小的儿子,通过这一小小的“爱的杠杆”,撬动了固执的哲学家。小说的主题是克鲁格那颗充满爱意的心的跳动,在妻子病逝、儿子被挟持后,他强烈、温柔的情感饱受折磨。

《庶出的标志》是一部越读越有味的作品。正如纳博科夫所言,“一旦我真的再次浏览我的作品,带给我最大愉悦的是那些隐藏着的主题在路边发出的细声细语。” 因此,一千个读者可以从这部小说中发现一千个亮点。

纳博科夫本人在前言中说明:“庶出的标志”(bend sinister)一词指的是从盾徽右上方到左下方的对角斜纹(通常,但是不很准确,有表示私生子的含义)。

选择这个标题是想暗示一种被折射破坏的线型轮廓,一幅镜中的扭曲图像,一次生活的错误转向,一个怪诞邪恶的世界。……就像我的另一部小说《斩首之邀》——与现在这部小说倒是有着明显的关联——一样,把《庶出的标志》和卡夫卡的作品或者是奥威尔的陈词滥调不加分析、不动脑子地比较只会证明,做这种比较的人既没有读过那位伟大的德语作家,也不可能读过那位二流的英国作家。

作者简介

弗拉基米尔•纳博科夫,纳博科夫是二十世纪公认的杰出小说家和文体家。

一八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,纳博科夫出生于圣彼得堡。布尔什维克革命期间,纳博科夫随全家于一九一九年流亡德国。他在剑桥三一学院攻读法国和俄罗斯文学后,开始了在柏林和巴黎十八年的文学生涯。

一九四〇年,纳博科夫移居美国,在韦尔斯利、斯坦福、康奈尔和哈佛大学执教,以小说家、诗人、批评家和翻译家身份享誉文坛,著有《庶出的标志》《洛丽塔》《普宁》和《微暗的火》等长篇小说。

一九五五年九月十五日,纳博科夫*有名的作品《洛丽塔》由巴黎奥林匹亚出版社出版并引发争议。

一九六一年,纳博科夫迁居瑞士蒙特勒;一九七七年七月二日病逝。

试读书摘

一个长椭圆形的水坑嵌在粗糙的柏油地上;像是一个神奇的脚印,里面的水银已经溢满到边缘,像是一个匙形的洞,透过它你可以看到底下的天空。围住了,我注意到,它的周围是一片四散分开的黑黝的潮湿,那儿堆积着一些褐色的了无生气的枯叶。充溢着水,我应该说,这个水坑在干瘪成现在这个样子前充溢着水。 水坑在阴影处,但倒映着一汪斜射进来的阳光,阳光那边有几棵树和两幢房子。看得仔细点。是的,水坑里折射出一片浅蓝色的天空——那种淡淡的婴儿蓝——我嘴里有牛奶的味道,因为三十五年前我有过一个那种颜色的水杯。水坑还倒映着一小簇光秃秃的嫩枝,一截粗大的褐色的树干,边缘部被砍掉了,露出亮白的横切面。你掉了什么东西在地上,这是你的,那间阳光下乳白色的房子。 当十一月又刮起阵阵寒风,水坑里开始掀起了漩涡,风吹皱一汪亮色。 两片树叶,两个三曲腿图,像两个打着寒颤的三条腿的游泳者,匆忙跑过来要来游泳,一头扎进池中心,猛然间,慢了下来,他们平浮在水面上。四点二十分。从医院窗口向外观望。 十一月的树,杨树,我猜想,有两棵直接从柏油路中生长出来:所有的树都在阳光灿烂的寒风中,纹辙沟壑纵横的树干,一大丛交织在一起的闪亮光秃的树枝,浅黄、浅橄榄棕色——因为这样在高空处可以沐浴到更多柔和的阳光,尽管实际并不如此。它们静默不动,与水坑中涟漪不断的倒影形成对照——你对一棵树的情感主要是看它那大簇大簇的树叶,而这棵树上的叶子只剩下不到三十七八片了。它们只是轻微摇曳,发出一种模糊的光彩,但是阳光的照耀赋予了它们一种闪烁,就像那无数个树杈一样。让人心醉神迷的蔚蓝的天空,中间横戳着一缕静止不动的苍白的云彩。 手术没有成功,我妻子要死了。

[责任编辑:郭正杰]